黑云遮日、雷焰滔天,生灵涂炭的神魔战场,这一幕对于铭鸿来说太过熟悉。
她低头,轻轻抚摸着手中的佛珠,想象着她那个未曾蒙面的女儿,唇角扬起。
“星晚,璀璨如星,渔舟唱晚!好孩子,母神只愿你人如其名,能够安闲自得地活着!”
言毕,铭鸿抬起头,看到凌空战于天际的云湛面色如纸,却依旧不遗余力地奋力抵抗着幽冥的混元之力。
“三万年了,这一切该结束了!”
星晚飞身而起,一手逼退了刺向她的所有长戟,一时间整个槐序山狂风暴起、到处飞沙走石、雨水倒灌、草木屋社皆被拔地而起。
南荣洛书本想再向手中兵符施法,却同一众暗甲天兵被定在原处。
星晚倒在大雨里,疼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站在自己面前,露出阴冷的笑。
她努力转过身,却看到花花的仙身渐渐化作齑粉四散而去,大雨滂沱下,不留痕迹,唯一存在过的证据就是一直握在星晚手中的传送符纸。
“花花!”
一众暗甲天兵举起长戟齐齐朝星晚刺去,星晚即刻抬手握住了长戟戟锋。
鲜血汩汩流淌,星晚却感觉体内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在向外冲击,她记得自己曾经有一个奇怪的灵力增长法,那就是被激怒。
而就在刚刚,当她的神脉被彻底蚕食殆尽后,她却发现盛怒之下的那股力量更加强大了。
“丫头,别哭......”
星晚仅仅握住花花抬起的手,神色却微微一怔,她感觉到花花在偷偷用力,好像往她的掌心里塞了一样东西。
花花用尽最后的气力对星晚说道:“快……走… \.CN
星晚忽地怒喝出声,再看向南荣洛书时,神色变得狠厉可怖,她的眼底深处是无法抑制的肃杀与冷酷。
南荣洛书被星晚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随后慌忙抬手挥动手中兵符。
言毕,南荣洛书一双阴冷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一条七彩小蛇倏地钻进星晚的袍袖之中。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的疼自指尖传至四肢百骸,星晚疼得面白如纸,毫无生机,她颤抖着手撩起袖子,这才发现自己的神脉正在被七彩蛇一点点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