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取来药箱,认认真真的上着药,云湛却腰背挺直,床角的紫檀木围栏都快被他捏碎了。
因为靠的太近,星晚的鼻息不停的喷薄在云湛胸膛,温热、微痒的感觉围绕在心口简直堪比酷刑。
星晚见云湛一直在向后靠,还很纳闷,“很疼吗?我再轻一点。”
于是星晚的动作更加小心,距离也更近了。
“星晚……”
云湛抓住星晚的手腕,呼吸有些急促。
星晚愣了片刻,之后才注意到此刻的云湛是什么样子,单薄的外袍,衣襟大开,露出结实雄健的胸膛,皮肤却白嫩光滑,几缕发丝散落下来,湿露露的有水滴滑落。
四目相对,星晚发现云湛眼底带着润泽的雾气,平日里无比清雅华贵的神君此时倒生出几分魅惑。
“弑神刀,怎么会伤在这么危险的位置?”
云湛不想她担心,抬手摸了摸星晚的头,安抚道:“别担心,只是不小心被划伤了而已,没什么大碍。”
“谁受伤了?”
星晚心中不由疑惑。
意识迷蒙间她顺着那味道飘来的方向,找了过去。
星晚惊呼着朝云湛跑去。
见星晚就要过来,情急之下云湛随手招来一件长袍穿在身上,而后才从水里起身,避免了一场尴尬。
星晚无暇顾及其他,扯开云湛胸前的衣襟,盯着那伤口又看了片刻,眼底满是疼惜。
一夜都没有睡好的星晚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走出屋子,正好撞见同样刚刚起床的花花。
花花看到她一脸疲惫,疑惑道:“没睡好?”
“嗯!”
待走进洗浴的房间时,站在门口的星晚和浴桶内的云湛皆是一惊,星晚惊的是云湛胸前那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云湛惊的则是自己此时一丝不挂。
“云湛,你受伤了?”
星晚努力克制住想要打人的冲动,没有感情地冲花花笑了笑,随后拿起承露盘去山上采集晨露了。
因为昨晚没有睡好,今天又爬了很高的山,星晚在日暮时分就睡着了,直到半夜口渴起身喝水时,她似乎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草味。
第二天一大早,星晚发现云湛又不见了,想到昨晚的情形,她觉得云湛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