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已经知道“烟锁池塘柳”的下联。
今日正好刚到三日之期,更妙的是今日还是镜湖诗会举办的日子。
一想到他即将在诗会上当着众多才子面对出无人能对的楹联,从此名满京城,他的心仿佛要跳了出来。
更妙的是,当他对出此联后,秦楠与苏时的婚约自然也就解除了。
虽然李仲泓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但他端起茶杯的手却忍不住微微颤抖,而看着天色的眼神充满了遗憾,因为此时天色尚早,离诗会举办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
此时对李仲泓而言,一个时辰的确太久了。
苏时懒洋洋的走在大街上,一路上他至少伸了三次懒腰,打了七八个哈欠。
林漠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公子,现在我们准备去哪里?是否租一辆马车?公子也好在马车里休息一下。”
苏时想了想,又看了看天色,离诗会大概还有一个时辰,走路是来不及了,于是点了点头。
当两人上了马车之后,苏时一下躺就睡了过去。
秦府外,秦樾和秦楠上了马车。
马蹄声碎。
马车之中,秦樾心怀愧疚的看着秦楠,而秦楠却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
苏二公子身份比其他人要高贵得多,自然他的手和眼睛比其他人的贵得多,所以将军府要付出的代价当然也会大得多。
虽然苏时签的是沈寻欢的名字,但手印却是苏时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人证,所以白江川根本不会担心将军府会赖账。
“他们也去了?”
杜横摇了摇头。
“那他们在做什么?”
因为他知道陈昂父女每天就是熬一百桶乌梅汤,一个月都卖不了几百两银子。
如果陈昂父女没有任何行动,他反而有些担心,如今看来对方已是黔驴技穷,所以白江川更放心。
他已经在开始盘算赢下赌局后,该向将军府要些什么筹码。
杜横回答道:“是。”
“这个苏时是不是那个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的苏时。”
“是。”杜横突然皱眉道:“也是一联动京城的那个苏时。”
杜横回答道:“他们熬了两桶乌梅汤,准备推到镜湖售卖。”
当听到这个消息,白江川的心情更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