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楠总感觉父亲有事瞒着自己,但此时心情愉悦,倒也没放在心上。
“刚才父亲不是说有事情要与我商议,不知要商议什么事?”
秦之道沉吟道:“今日休朝,为父与你孔师正在商议到哪里去游玩,想听听你的意见。”
秦楠想到这两日都在玉带河边与苏时偶遇,也不知道今日还有没有这个缘分?
她红着脸说道:“玉带河边风景极好,孔师是知道的。”
秦之道笑道:“玉带河边吗?也好。你去准备一下,等会儿我们一起走。”
秦楠急忙应了一声,然后退出了书房。
等秦楠离开书房,书房里立即安静起来,秦之道的脸色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孔文顺见秦之道从秦楠进来后一直在信口雌黄,只不过当着秦楠的面又不好直问,此时再也忍不住,问道:“子川,你在做什么?”
但秦之道仿佛在魂游天外,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孔文顺,眼神里带着一丝遗憾和抱歉。
秦之道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干涩的对孔文顺说道:“玄平兄,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见秦之道脸色难看,孔文顺自然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子川兄,你说。”
秦之道长叹道:“我想麻烦玄平兄再登将军府,对那苏时说楠儿希望解除与他的婚约。”
哪知道半路却杀出一个沈公子,这个沈公子不但他全然不知,就连孔文顺也从来没听说过。
“楠儿,这位沈公子是何许人也?”孔文顺试探着问道。
秦楠站了起来,脸上却泛起了一道红晕,她低声说道:“沈公子有难,我想请父亲出手相救。”
“沈公子?”
秦之道见秦楠是为他人相求,顿时放下心来,不过仍然带着一丝疑惑,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姓沈的公子并不多,与秦楠有交集的就更少。
这不由得让秦之道和孔文顺惊慌失色。
孔文顺一早过来便是向秦之道讲述昨日他与苏时见面的情形,而秦之道听后,对苏时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
就凭苏时愿为秦楠作想,这品性已经让秦之道赞叹不已,更何况苏时文采飞扬,在年青一辈已是凤毛麟角,所以对这门亲事已经不再反对。
秦楠听后突然心中一动,说道:“既然孔师来了,我自然该侍奉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