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突然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陈晓澜反而有些奇怪了:“公子也会不知道?”
苏时笑道:“是啊,这也是我第一次做生意,也不知道这个生意究竟能做多大。”
陈晓澜再次震惊的看着苏时,她实在想不到这世上居然有脸皮这么厚的人,从来没有做过生意却敢说自己做生意非常厉害。
不过更让她奇怪的是,即使苏时这样说,她却偏偏没有任何上当受骗的感觉,也没有削减陈晓澜对他的信心。
所以信任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杜横也没有骗苏时,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座高墙大院面前,苏时一下车,看着眼前这座宏伟的建筑,忍不住赞叹道:“东源质库,果然气派。”
而陈昂却差点坐在地上,因为这个地方让他感到无比恐惧,而那座气势恢宏的建筑就如同一只待人而噬的怪物,无论是谁只要踏足进去,都会被这只怪物啃噬得连渣都不剩。
朱红色的大门就如同噬人怪兽的那张血盆大口。
这道朱色红的大门随时都是向外敞开着,就如同怪兽随时都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人自投罗网。
所以当杜横邀请他们进入府中时,陈昂怎么都不愿意进去,因为东源质库已经让他失去了一切,现在他更没有勇气看见自己的女儿再深陷其中。
现在他宁愿死都不愿意再踏足东源质库。
苏时和陈晓澜之下只好把他留在府面前,然后跟随杜横穿过朱红色的大门,向东源质库里面走去。
苏时不为所动,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理由并不充分,甚至都不是一个理由。”
陈晓澜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而笑容里又透露出一丝狡黠。
四周围观人群的眼神中也流露出对苏时的怜悯,仿佛看到苏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苏时却视而不见,跟着杜横来到河堤上,然后坐上了马车。
马车之中,陈昂失魂落魄的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陈晓澜低着头轻声回道:“我相信公子。”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我?”
陈晓澜突然抬起头,清秀的脸上却流露出无比坚毅的神情:“因为我知道公子是好人。”
苏时也笑了,笑得如同一只小狐狸:“那我们还在等什么?”
“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