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摇摇头,说道:“没有人能对出此联,所以姐姐你也不必在此等候结果,早点休息才是。”
见苏时说得如此肯定,翠浓心生狐疑,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苏时说道:“此对本就是千古绝对,这些人对得出来才奇怪。”
说到这里,苏时突然觉得一阵阵倦意袭来,更是连打了几个哈欠,打得连眼泪几乎都掉下来了。
与翠浓告别后,苏时走到大街上,此时街道上虽然依旧光彩照人,但街上已经空无一人,苏时缓步走在路上,倒突然间生出许多感触来。
原本今天他唯一的计划就是退还婚书,但在机缘巧合之下,这婚书却还他在怀里揣着。
苏时一呆:“那宦官不是太监吗?怎么可能有女儿?”
翠浓微笑道:“义女。”
翠浓掩口笑道:“其他人也许不会,但这个苏时吧,却未必做不出来。”
现在苏时总算知道自己的形象声誉到底有多差了,只要说到他,似乎无论多么离谱的事都变得合情合理。
苏时叹了口气,他的心情立即变得郁闷起来,不过随即他又感到疑惑不解:“凌瑶为什么要征求这副对联的下联,而且要作这么大的牺牲?”
翠浓点头道:“钟凌瑶本是宦官之女……”
听到这里,苏时打断道:“是官宦之女吧?”
翠浓白了他一眼,说道:“宦官之女。”
苏时一呆,在他看来,此联虽然精妙,但若说要传遍整个京城甚至大乾,又未免太夸张了。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苏时。”
翠浓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三楼,幽幽说道:“凌瑶这样做是为了报秦之道秦大人的恩情。”
苏时听了一呆,他怎么也无法把秦之道和风月场所里的花魁联系在一起,问道:“秦大人于凌瑶有恩?”
苏时一时间被问得哑口无言,难道他现在要打自己的脸,说自己就是苏时?
他只得苦笑道:“以常理就可判断,哪有人会把自己未婚妻子拿来作赌注的。”
苏时猛然看着她,吃惊道:“你也知道?”
翠浓苦笑道:“岂止我知道,此联只怕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说不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