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楠轻声念道:“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念完之后,秦楠不由心神荡漾,流露出崇拜的眼神,过了许久,她惊奇道:“以此诗配此画,无论写景还是写意,皆俱完美,也只有孔师才能作出这样的诗来。”
说着,她转过头兴奋的对她父亲说道:“父亲,你说是不是?”
秦之道只得点点头,但脸上却无欣喜之意。
秦楠心思极细,见她父亲神情有异,忍不住问道:“难道父亲认为此诗不妥?”
秦之道摇头道:“此诗极好,与这画可算是绝配,只不过……”
秦楠和秦樾异口同声问道:“不过什么?”
秦之道的手不停的捋着胡须,想了想,终于苦笑道:“这首诗不是你们孔师所作。”
秦楠和秦樾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秦之道,过了许久,秦樾才又问道:“这首诗真不是孔师所作?”
“作者的确另有其人,不过玄平兄也对这诗也赞誉有加,才会题到画上。”
秦楠总感觉他父亲此时神情古怪之极,追问道:“那此诗作者是谁?”
突然间秦之道闭口不言,因为他和孔文顺已经商量好了,在未深入了解苏时这个人之前,断不向秦楠透露有关苏时的信息。
秦樾和秦楠自然不肯死心,再三追问之下,秦之道只得无奈的说道:“你孔师未曾明说,我亦不知道。”
秦之道不忍她如此劳心,安慰道:“一时想不到也没关系,万不可累着了自己。”
秦楠道:“女儿自有分寸,父亲不必为我担心。”
秦楠竟似没有听见他的话,转身走向书桌,拿起笔在纸上将上联写下,然后看着宣纸陷入了沉思之中。
秦樾知他小妹只要一遇到学问上的事,就算是废寝忘食也要深研,所以他对秦楠如此模样也就见怪不怪。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秦楠从沉思着清醒过来,已不见秦樾的身影,但他父亲秦之道却安静的坐在旁边看书。
秦楠摇头道:“女儿没事,父亲不必担心。”
“你刚才想得如此入神,可是在想那对子?有没有头绪了?”
秦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摇头,刚才她耗费太多心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