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孔文顺叹道:“要对上此联并非易事,我细细想来,此联只怕可以算是千古绝对,所以苏时才如此自信三日之内绝不可能有人对上。”
说到这里,孔文顺忍不住苦笑道:“这恐怕也是我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秦之道不解道:“玄平兄为何会这样说?”
“苏时知道楠儿就是那少女时,便已有后悔之意,只不过为形势所逼,又无法改口,当时曾向我求助。不过一来这是你们的家事,我难以插手,二来我也想看看这苏时能为楠儿做到何种程度,所以没有理会他。”说到这里,孔文顺摇摇头:“哪知道这小子随口便出一个千古绝对,你说这是不是我作茧自缚?”
秦之道猛的一拍大腿:“妙啊!此诗绝妙!非此诗不可配此画!”
孔文顺淡淡说道:“这首诗也是苏时所作。”
秦之道听得云山雾罩,不知道孔文顺为何又扯上玉带河边的那位公子。
而这时孔文顺也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缓缓说道:“玉带河边那位公子就是苏时。”
秦之道大惊之下猛然瞪大眼睛,然后脱口而出:“不可能!”
孔文顺点点头,然后他又指着那幅夜游图:“你可还记得这幅画?”
见孔文顺提起此画,秦之道便想起那夜游山的清闲自在,嘴角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笑意:“自然记得。当时我还想和诗一首,只不过苦想几日,终究因才疏学浅,未能作出,到现在还觉得遗憾。”
“那你觉得此诗如何?”随即他缓缓念道:“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为什么?”秦之道想不明白。
孔文顺没有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烟锁池塘柳。你觉得此联如何?”
秦之道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个苏时拿着一副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对联,以为这样就可以羞辱我,未免有些太天真了。”
孔文顺苦笑道:“我也是在秦府外才知道,当时我的心情与你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秦之道还是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他愣了许久依然无法接受:“你的意思是那首诗也是苏时所作?”
“楠儿?”秦之道诧异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