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丈夫还在气头上,她也深知再帮忙说话都是枉然,还会起到反效果。
唐骆本以为,父亲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起来。
她发现房间门真被上了锁。
除了吃饭期间,会有女佣打开门,给她送饭。
她气的再房间里砸东西,又是气,又是着急,因为那个傻子估计还在酒店等他。
她没有露面,他身上还那么重的伤,有没有好好吃饭呢,好好休息,好好照顾他自己呢。
可这次不管她怎么闹腾,房间门都没被打开过了。
她站在阳台上,看着不断下落的皑皑白雪。
又想起来,他昨天跪在雪地里的样子了。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
她还是被管着的,母亲偶尔来陪她几次,告诉她,她父亲已经再给她筛选新的结婚对象了,见人之前,她不能被放出来。
唐骆更气了:“他怎么能这样呢。”
“骆骆,你爸爸其实也是心疼你。你也别太急,我问你,你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言墨尘有没有来找过你啊?”唐母盘问道。
唐骆垂了眼皮,面露失落。
没有,一次都没有。
唐骆说:“那你就别说了,我也不想听。”
“骆骆,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之前我和你爸爸满意言墨尘的时候,你打死不愿意。现在我们不同意了,你倒好,非要跟他贴一块了。你是专门跟我们作对吗?”母亲也不高兴地帮腔:“他那么对你,你还跟他好啊。你现在怎么成了恋爱脑了?”
真正喜欢的人,哪怕很久不相见,再次相遇,始终会心动的。
她不得不承认,母亲找的那位大师,算的真准,她和言墨尘确实是命中注定要成为夫妻的。
满怀欣喜的回到别墅,刚进屋。
父亲一身中山服,面色铁青的坐在沙发上,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她。
她尴尬地抿唇;“爸,这么晚了,怎么又起来了呢?”
“我要不起来,能看到你偷溜出去见他吗?你啊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父亲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