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了？”
他眯眼，深不可测地笑了：“沈落在沈氏楼下下跪，那群记者是你找来的吧？”
“我……”
顾轻延接了话茬：“也就是说，如果沈落不在，我看到的就是你和她妈发生冲突？”
“轻延，我说了，我没想发生冲突！”
可顾轻延走在前面，头也不回。
程晓雪有点懵，怎么顾轻延在沈落面前很在乎她，私下对她又很有距离感。
真相不言而喻。
空气异常的安静，顾轻延抱着胳膊，手指摸着下巴，眯眼反问：“塑料姐妹花？”
“轻延，我不知道沈落今天会回来。我只是出于好心，去看了下干妈，结果她看到我就变脸，把我往外面赶。我是女孩子啊，这么被人羞辱，我怎么受得了呢？我不想哭，可我忍不住。”
顾轻延躲开她的手，给刘特助使了个眼色。
刘特助效率很高，几分钟后，监控就被调了出来。
“我跟他说，你不用听那么清楚。”
顾轻延冷淡的开口。
一个眼神过去，刘特助不情不愿地抱起了地上的程晓雪，程晓雪自然也不乐意让这个下等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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