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想必来岭北县城不多吧,既然是青年才俊,自然要和真正的才俊们一起好好认识下。”
“前面那座望月楼,可是汇聚了七县各大权贵,此时他们正以诗会友,那种氛围可是好不热闹,据说获胜者的彩头,都有一两百两。”
“先生要是去的话,说不定榜首者就是先生您呢…”
这位麻杆青年的侃侃而谈,一点都未打动苏祁安,说着说着苏祁安都差不多要离开了。
这可是麻杆青年混迹市井这么多年,最失败的一次,没想到今天让他碰到一个如此油盐不进的主。
就在麻杆青年准备放弃时,他的声音刚落下,耳边陡然响起一阵风,当麻杆青年回过神时,在他面前,苏祁安的脸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
这一幕让麻杆青年吓了一跳。
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耳边响起苏祁安的声音,“你说的可是真的?既然如此,那便带路吧。”
麻杆青年点头,但脸上却是露出几分古怪之色,以他从业这么多年,见过各种权贵纨绔,从来没见过像苏祁安这么热切的。
他热切的可不是什么巴结权贵,或者是在乎什么名利,而是对钱财的渴望。
一两百两,虽然是大钱,但对权贵豪门的纨绔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这个苏祁安明显是冲着钱财去的。
“难道我瘦猴识人这么多年,今天翻车了?”
要是能够成为举人,苏祁安至少在岭北县多少有写话语权,也算是稳住根基。
这才是苏祁安参加县试的最大目的。
大凉科举分四等,分别是一县之内选拔的童生、秀才的乡试,以及从一郡之内,选拔的举人的县试。
和最高等级选拔进士的州试,一般成为进士后,会前往京城,参加由三公乃至当朝天子主持的殿试,前十名者称作进士及第。
在进士及第的前三甲,便是大名鼎鼎的状元、榜眼、探花。
毕竟,成了举人,就已经是预备官员候选人,在一县中,哪怕是一县的县令,都得客客气气。
毕竟指不定哪天,这位举人就成了本县县令的接替者。
但凡县令不犯糊涂,对举人先生可是相当客气。
苏祁安上了车,和众多村民告别,在李虎的驱车下,渐渐的五人身影远去。
这次苏祁安他们走的是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