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秦瑶惊喜道:“我喜欢它!”
秦封看着妹妹因为激动欢喜泛红的脸颊,心里暗叹,这一路艰辛走来,值了!
面上装作淡淡的样子,说:“还行吧,也就驯了三个月。”
秦瑶回头冲哥哥笑了笑,一抖缰绳,“走,我们回家去!”
“小师兄,咱们好心对待这帮人,没想到他们居然避恩人如蛇蝎,你就不觉得是真心喂了狗吗?”
齐仙官淡定撇过来,“你都说是喂狗了,难道人还要去和狗争辩个是非对错吗?”
秦瑶直接点名:“马阳!”
“这是怎么回事?人都哪儿去了?”
刘季、齐仙官、大郎兄妹四个,目光齐齐望向马阳。
但令众人意外的是,他居然没骂娘,只是怒冲冲一张脸,原地打转。
齐仙官眉头紧拧在一块儿,理智询问:“可知那范隆上的谁家马车?”
刘季见他还居然还有心情问这个,没好气道:
却不想,往日这个时间点都要排起长队的粥棚,此时竟只有稀稀拉拉十几个人。
下了车往院里一看,屋内读书的考生,也只有七八个。
连炭盆都省了一大半,只需烧上两盆炭火就足够了。
他悲叹一声,把活儿暂时交给老伯,走到秦瑶众人身前,将昨夜大郎兄妹走后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刘季听完,肺都要气炸了。
只可惜,便是那墙缝棚子,他们也抢不上。
一个个心中有愧,自然是不敢与刘季目光接触的,具都避开了去,低头假装忙事。
只是这天气,冻得越发刺骨。
秦瑶夫妇俩带着裹得严实的齐仙官和四个孩子驾车来到永通巷,准备过来看看粥棚这边的情况。
虽说他们留了下来,但其实是没有别的选择。
若是有退路,只怕也跟着昨晚的考生们一起离开了。
好吃好住很重要,但与功名相比,城西的墙缝棚子也不是住不下。
“怎么回事?”刘季震惊问道。
留下的考生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从何说起。
雪在夜里就停了。
京都这场雪来得意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