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是残酷的,秦瑶单手持棍,在他们的包围圈里游刃有余的跃动,像是一条滑溜溜的鱼,根本碰不到。
很快,三郎和四娘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的放弃了。
二郎一看我方这么不给力,心里的气泄掉大半,棍子直接被秦瑶扫来的木棍打飞,“咻”的飞出高墙,落在院外草丛里。
“哎呀!”二郎气恼的挥了挥双手,只能退下,和三郎四娘一起站在墙根下,给唯一剩下的大哥加油打气。
大郎能坚持到现在,秦瑶有点意外,而且这小少年一点不似余下三个那样急切。
他抓了一个月的河鱼都没抓到,倒是把耐心磨炼出来了。
秦瑶见他满头大汗还不肯放弃,棍子掉了又马上捡起来冲向她,忽然转变防守,发动攻势。
仗着身高优势,直挥向小少年手腕。
没想到,他居然提前捕抓到了她的意图,很慌乱的往侧面躲避。
虽然最后手里的小木棍还是在秦瑶对他的下一步预判里被打落,但就凭他能躲过她第一击,就已经让秦瑶感到惊喜了。
这小子,有习武的天赋!
另外一拨,就是七岁以下的,没有学上,干活也干不动什么,整日里一大帮小不点聚在村井的空地上疯玩。
很自由也很快乐,但好像是一种被迫的自由,因为他们没有别的事可以干了。
不如多进山砍点柴打点猎,顺带还能锻炼身体。
这一个月来,家里伙食开得好,刘家父子五人都长出了不少肉。
三郎和四娘两个小家伙,脸上总算有了点婴儿肥的感觉,秦瑶看见了,总忍不住要捏一捏。
四个孩子惊喜的看她一眼,立马默契的把棍子全部朝她‘杀’来。
这一个多月来,秦瑶发现村里这些小孩子们主要分成两拨。
一拨是七岁以上的,男娃跟着家里的大人下地干活,女娃在家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跟着女性长辈学习织布做衣之类的活。
对了,刘货郎家的媳妇最会腌酱菜,得空去跟她讨些回来,等下雪不便出门时,白粥配酱也是一顿好饭食。
在钱这一方面,秦瑶是该省省该花花,爽快给了刘季四钱银子。
乡下多用铜钱,散碎的角银子也用,但用得不多,刘季拿着银角子暗暗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