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被爷爷带走，就一直只有一个窝了。再后来爷爷把我送到和尚那里，又换了一个。大……唔……后来又换了一个。”
墨麒肆沉思了一会，又问：“那你最喜欢哪个？”
“最喜欢和尚的那个！金闪闪的，特别好看！那是和尚的钵碗，他拿给我当窝了。”
钵碗吗……
“那给你做个差不多的，可以吗？”
“好！”
墨麒肆摸摸顾含舞的头，给宋岑打了个电话，让他吩咐人用金子打造一个钵碗送过来。
他还凭借记忆画下了蛊灵草和寒玉莲，拍照发给宋岑，说要把它们雕刻在钵碗外面。
接到电话的宋岑一头雾水。
他家爷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打算去出家当和尚了吗？
“哦……”顾含舞应了一声，问，“为什么呀？”
“因为现在已经没人叫爹爹娘亲了，都是叫爸爸妈妈，父亲母亲。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跟其他人说起，你现在这具身体的父母在哪，我们并不清楚。在其他人看来，你是没见过你的父母的。”
顾含舞左看看右看看，问道：“夫君，我坐哪？”
墨麒肆拍拍自己的腿，伸手一拉，顾含舞就跌坐在他腿上。
“你爹爹可有这么抱过你娘亲？”他问道。
“好呀！”
“对了，小草儿，还有件事你要记住。”墨麒肆摸摸顾含舞的头，说，“以后爹爹娘亲这两个称呼，在我面前说倒也无妨，但在其他人面前就不要提起了。”
“如果要跟其他人说到你爹爹娘亲，或者有其他人在场时，你可以用爸爸妈妈，或者父亲母亲代替。”
“哦……那我的书呢？”
“别紧张，在书房收着呢，下次想看再过去看。”
“好的！”
顾含舞点头：“有，爹爹以前经常这么抱娘亲。”
“你若喜欢，以后我也可以这么抱你。”
桌子上果然摆了一部手机。
墨麒肆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对顾含舞说：“来，坐下，我教你用手机。”
“夫君。”顾含舞抓住墨麒肆的手，问，“我怎么在这里呀？我记得我是在看书的呀。”
“你看书看睡着了，我就把你送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