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去?”
“你问我我问谁!”
“哥,再帮我想想办法,我好歹得有个正经工作不是!”
开门的是供销社海达木的同事。
看到酒和猪头,他脸上有了一些笑意。
随后就把人让了进去。
“关系?我听说他大字不识,就是一个土著,怎么着,我还不能去供销社?”
“你懂什么?你可以去咱们镇上瞧瞧,有几个会修拖拉机的,人家现在是在县领导那边挂了号的,说是重点培养对象,连你哥我都被挤下去了!”
屋子不大,卧室里摆了一张餐桌,外面就是堆放杂物和灶台的地方。
两个人忙碌着,就着花生米,先打开了酒瓶,随后便喝了起来。
“怎么才来!”
“哥,刚割下来的猪头,我在家用白水煮了煮,一会儿切点给您加个菜!”
“姐……”
他谄媚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两盒雪花膏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就跟着那个白白胖胖的男人一起走进了里屋。
“我兄弟来了,去把猪头切了,给我们先弄个菜,让我们喝酒!”
“来了!”
傍晚时分,一个瘦弱的男子歪戴着帽子,蹬着一辆自行车,车后座上还捆着一个煮熟的猪头。
等到了之后再摘下车把上的网兜拎着两瓶瓶子酒,另一只手卸下车后座上的猪头,然后便急切的爬上了一间筒子楼,然后敲了敲门。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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