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是做了二十几年宰相的徐绩。
这是中原人所最不齿也最痛恨的行为,徐胜己一直觉得他父亲最起码这点良心还有。
然而查到的事让他心境崩塌,那样一个坚强独立的人心境都崩塌意味着他人生都快毁了。
束休道:“我与他同来北疆查到了一些事。”
这句话之中的意味格外复杂。
但他一直都觉得徐胜己是个可怜人,也觉得徐胜己无辜。
可在别人看来,两人又有什么不同?
连叶无坷都不能。
“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在说,若徐绩有被押赴刑场的那天他一定会做些什么。”
叶无坷递给束休一杯热水:“怎么突然间他就回长安去要亲手......亲手杀了他父亲。”
这两个人一文一武,都算是到了位极人臣的高度。
也许没有人能像他们两个那样惺惺相惜又能对彼此经历感同身受。
看得出来,束休对徐胜己真的很担心。
也许他们两个是极相似的人,又在一起经历了许多大事。
束休从来都没有提及过他自己是否可怜,是否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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