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温柔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小姑娘固然还是差了些道行。
“因为我想嫁给陛下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高清澄更为好奇的问:“为何见到皇后你就能嫁给陛下?”
“因为我那时候对陛下和皇后的事已有不少了解。”
温柔笑道:“皇后的性子单纯,而她也想为陛下做一些什么。”
“那时候她为陛下坐镇冀州,没有随陛下在江南征战。”
“我第一次去冀州的时候本想求见,可当时我一点底气都没有。”
“那个时候我不是温家家主,我说的话不能算数,就算答应了高希宁的条件也可能做不到。”
“如此非但不会得她好感,还会让她对我心生不满,女人对女人不满,可比男人对女人不满要快的多。”
“所以那时候我多了个心机,这也是我命运转折最关键的一步。”
温柔笑道:“我在那时候其实已经说服图伯国君退兵,但我需要让澹台器和高希宁觉得是他们的功劳,我不可居功。”
“这么大的功劳若都是我一人的,当然可以显得我很了不起,却让他人连一口汤都喝不上,如此非上上之策。”
“我说服了图伯国君,但我回来后对澹台器说,图伯国君尚需两人的亲笔信,不然难以相信我的话。”
“这两人,其一当然就是澹台器,因为他在西北领兵,我如此说,他必不会怀疑。”
“其二是高希宁,陛下在江南,而她在冀州,北方诸事当然都要得她准许才行。”
“若我不这样说,澹台器一封亲笔信就能把事情经过简略说明,我如何能在高希宁那儿得到认可甚至好感?”
“我求了澹台器给图伯国君的亲笔信之后,又对澹台器说,图伯之事唯我了解最深,图伯国君之诉求,我亦清楚。”
“所以去冀州求见高希宁只能是我去,我才是对整个局面掌控的最全面的人。”
“一边让了功劳给澹台器,一边又表明我的重要,如此,澹台器怎会不应允?”
“他亲自派兵护送我到冀州,我如愿见到了高希宁,也如愿得到了她的亲笔信。”
“她当时就表示愿意去亲自见见图伯国君,我却说此举不妥,万一图伯国君有奸计,你去了恐怕会有危险。”
“我对她说,陛下,天下第一人,唯一破绽便是陛下挚爱,也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