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蜀那边估计着也查不出什么消息。
不管那位交举先生是温贵妃的人还是徐绩的人,到了这个时候都要被灭口了。
如果有谁没被灭口,那抓回来能证明的也一定是温贵妃有罪。
“我还有办法。”
余百岁道:“虽然剑阁这些年没有招收来自两蜀的弟子,但之前的老门人都来自蜀中。”
“这些老人一定有什么知道的事,我再去想想办法,要想拉拢他们其实不难。”
叶无坷摇头:“不必再去了,听起来这位阁主格外小心谨慎,今日你偶尔宴请剑阁弟子他都会有所警惕,若联系去接触必被怀疑。”
他看向余百岁:“接下来你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余百岁只好答应下来:“行,那就缓缓。”
他问叶无坷:“师父你是怀疑,那个白衣族的少族长就藏身在剑阁之中?”
叶无坷道:“还需往西蜀派人去查查,这个契布当年怎么死的。”
他眼神有些飘忽:“现在差一个理由。”
余百岁是个极聪明的人,立刻就明白姜头师父说的差一个理由是什么意思。
契布为什么要做这些。
他身份只是一个小部族的少族长,难道他以为靠他的本事能夺位做皇帝?
“若那个什么都会一些的契布和徐绩暗中有所来往,那他是如何与徐绩搭线的?”
“徐绩和白衣族,和剑阁,和唐门,甚至两蜀之内的其他势力都有往来。”
余百岁听叶无坷说到这,忽然眼神一亮。
“当年徐绩在豫州做官,掌管的就是大军后勤,他曾在那个时候大量盗卖军粮。”
余百岁道:“因为陛下宽仁,这个案子后来就没有再提过,但买他粮的人可就是那边的。”
叶无坷微微点头。
徐绩很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和两蜀的人来往密切。
那时候两蜀已成孤地,天下江山十之七八已在宁军手中。
徐绩把军粮卖入东西两蜀,所得最巨。
“会不会......”
余百岁猜测道:“这些与徐绩有来往的人,都是当初与他生死攸关之人?”
叶无坷因为余百岁的猜测眼神也亮了起来。
“当初这些人就和徐绩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