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罪。
“路肯定还是那条路，怎么走......”
叶无坷道：“徐绩给我们上了一课。”
“这就是徐相手段么？”
叶无坷又自语了一声。
她何尝不是一样？
他们两个人已是大宁年轻一代的佼佼者，甚至算是领军人物。
可此时感受到了徐绩在布局上的恐怖实力后，两个人的心境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
“而他历来都不该是个轻易认输的人，所以我所有的推测都是顺着这条路。”
高清澄再次嗯了一声。
“所有事都绕回来了。”
叶无坷坐在长安城城墙上，腿在墙外，目光在远方。
背靠在城墙上的高清澄嗯了一声，目光在另外一个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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