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出个意外,会咯坏后臀尖的。
正确的法子,还得一味的硬到底才是。
演戏就得演全套,哪怕豁出去镚子儿不拿了,都不能让朱大能有一点心理优势。
否则穿帮了,就不是能不能拿钱走了,而是人能不能走得了的问题了。
“怎么说话呢!什么就没办法啊?还让我掂量掂量!行!舍命不舍财是吧?别后悔!”
宁卫民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把朱大能最早摆在他面前赔铜的那二百块,一巴掌就胡撸飞了。
然后以居高临下的态度说。
“你们把老子当要小钱的啦!我告诉你们,钱对老子来说算个屁!今儿我原本是找你们站长,要走官面举报你们吃黑钱,直接办你们的。没想到他不在,我才跟你们费了半天口舌。”
“按说这是你们的运气,本来我觉着你们还挺上道,不愿意再找麻烦了。这事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咱们私下解决。可你们不珍惜机会啊?给脸不要脸,这就不赖我了。”
“我保证,不出一礼拜,你们就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了。”
合着谁也不傻,别的弄不明白,但赔钱的事儿都能整明白喽。
谁能舍得出血啊?
这下子,“前因后果”他是全“明白”了,但也真被吓着了。
因为这就意味着,他本以为再说上几句好话,把脸皮扔地上让人踩两脚就能过去的事儿,没这么容易!
眼前这位爷似乎要咬下他们一块肉才肯罢休。
“就是啊,我们苦哈哈的,可不就靠点工资养活一家老小。难道让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拿的都已经还了。还要怎么样啊?总不至于逼我们上吊吧?”
嘿,还没等朱大能说话呢,旁边几个小子已经挨个咋呼上了。
“有句话叫龙困浅水。哼,我就是。头两年,我们老爷子被人给整下台了。我跟着吃瓜络,也被发到大山里修地球了。可我从小没摸过扫帚,连桌子我都没擦过。我会干什么啊我?连捡柴,生灶火我都不会。”
“也就是我运气好,遇到了这个心眼好的小兄弟,天天帮衬着我,我才能熬过来。这样的事儿,我一说你一听,好像没什么。可他等于救了我的命。知道吗?”
“所以去年,打我们老爷子官复原职,我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