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孙春雪有时非要跟着,他也只是板脸摇头:“一旦碰着个野猪啥的,你再伤着可咋整,咱家又不是没男人了,你只管在家陪娘和妹妹就行。”
看着哥哥们都有担当,小糯宝只觉得心里暖和。
这样的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跟沈府那般空有钱财,却内含龌龊的门户比,可是要强上百倍!
只是这山林充盈,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看着乡亲们时不时能捡个果子,抓只野兔,三房这边更回回都是满载而归。
大房的赵氏酸得牙都快掉了。
咋的她去了好几趟,却啥都遇不着呢。
这天,眼看姜丰虎腰间别把斧头,跟姜丰年有说有笑,又要上山去。
赵氏眼睛放光,想着能跟在后边捡点漏,便啥也顾不上拿,赶忙追上他们。
“这哥俩每天忙活着打猎,弄那么多东西,全家就算撑死也吃不完啊,咋也不说给他大伯,和大伯娘送来些,真不愧是寡妇养大的,没些个人情味。”赵氏走到累了,忍不住瘪嘴嘀咕。
姜丰虎耳力好,听到后头有人嘟嘟囔囔。
他和大哥相视一笑,啥也没说,就默契地一起拐弯。
等赵氏低头爬个坡的工夫,再一抬头时,发现人竟没了。
这山路她也不熟悉。
一时自然是追不上姜丰年他们。
赵氏气得使劲咬牙:“这俩死孩子,走那么快干啥,急着去奔丧啊!”
她刚还要再骂,谁知这时,突然有把桃木剑从天而降,一下子就扎进她脚背,捅穿个大窟窿眼!
“哎呀我的娘呀,这是啥玩意,扎死我了!”赵氏吓得打了个激灵。
等赵氏拔下带血的桃木剑,着急忙慌要往家跑时,却不料伤口疼得厉害。
她一脚没使上劲儿,踩了个空,整个人骨碌碌地就摔下了山。
一想到糯宝现下成了全村团宠,姜丰年他们就忍不住高兴,连吃饭都想多干两碗!
只有孙春雪没什么感觉。
孙春雪早就见怪不怪了。
她打着哈欠道:“看这地瓜是红瓤的,估摸着是村东头刘婆子送的,咱村都种黄瓤地瓜,就她家的不一样。”
不过要送也多送些她吃得上的啊。
“乡亲们都是好心,这是想谢谢咱糯宝,又不好意思当面说呢。昨早娘开门时,就看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