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叔,俺家也愿意!”
反正那地太过低洼,种不了粮食,闲着也是闲着,村民们无不雀跃起来,都忙不迭地高喊乐意。
村长不住地点头笑:“好好好,这事利好咱村,得了钱后我老杨绝不会私贪半两,定会足数发给你们,咱大伙的手头也能过宽敞些,冬天还能过个富裕年。”
说罢,他生怕这肥差跑了,这就要为了乡亲们,赶紧跑去答应马老爷。
然而,就在村长刚要勒紧缰绳时,小糯宝却忽然抬起头,在冯氏怀里打了个寒颤。
她巴掌大的小脸煞白了一瞬。
接着就急巴巴地哑了嗓音:“不阔以,不阔以让他们迁坟的!”
“不然,窝们村子,都会死光光!”小糯宝红了眼。
就在村长爷爷车轱辘开动时,她看到,整个村子,竟都笼罩在一片死气之中。
那比浓墨还重的死气,黑压压的猛逼过来,此正是灾煞之兆!
看着全家都围着小姑子,再想想韩尚给的那些物件,孙春雪为了自己不被落下,也只能硬着头皮,给了刚睡醒的糯宝一个大笑脸。
小糯宝觉得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嗯嗯,要揪揪,糯宝想要小揪揪!”小糯宝一头拱进娘的怀里,咯咯笑得像朵小花儿……
……
晨起时,家里总是格外闹腾,一个个巴不得都围着糯宝转。
背着还在呼呼睡的春哥儿,就只顾着给小姑子烙饼吃。
发好的面擀成椭圆,多加些打散的鸡蛋,烙出来的面饼松软无比,再抹上草莓果酱,那味道香中带甜,闻着就让春哥儿淌了满嘴口水。
而里屋那边,丰景和丰苗也挤来挤去,都想抢先给妹妹把尿穿衣。
逢人问了,只说是进城卖掉补贴家用,倒也没人怀疑。
只是偶尔李婶子闻到肉味,会在家里抱怨,“不知哪家有钱烧得慌,又在炖肉吃,想馋死谁啊。”
这荒年闷声发财,姜家人不攀比不炫耀,一家人过得倒也安稳乐呵。
外屋传来一阵叮叮当当,是冯氏又在拿盆边敲鸡蛋,开始给闺女做小灶了。
李七巧也“不甘示弱”。
小糯宝一听,眼睛亮得像两颗大珍珠。
她也是爱臭美的小姑娘啊。
自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