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把沈婧清抱给陈嬷嬷,从棠蕊的手里拿过那枚玉佩,走远了些开始仔细观望。
果然,玉佩一拿开沈婧清就没在哭了,变成了弱弱的抽泣。
可把宋氏心疼坏了,随即又命梨蕊去请了大夫。
这玉佩做工实在是精细,可看出雕刻的人氏下了功夫的,可不知为何宋氏越看越觉得诡异,特别是中间这一抹红晕。
这才想到前面女儿说过什么气运,借运,想必跟这玉佩也脱不了干系。
“大夫来了。”
宋氏看着跟在梨蕊身后的大夫,也跟了过去。
所幸沈婧清并无大碍,宋氏这才叹了口气。
【哎哟,哎哟,这玉佩怕不是有毒,一靠近我就浑身难受。】
宋氏顿时想到一个好主意,看来这玉佩是什么不详之物,柳心月想用这玉佩作为媒介来借气运,怪不得柳心月费尽心思的将自己女儿跟婧清生在同一天,看来是早有预谋。
陈嬷嬷见宋氏盯了玉佩许久,便询问。
“姑娘觉得这玉佩有何不妥?”
“嬷嬷,你不觉得这玉佩暗藏玄机吗,拿在手上就觉冰凉无比,实属不适。”
“不然请了缘师傅来看看,他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师,况且姑娘之前捐了款,这点小事师傅没理由不帮呐。”
宋氏思索半刻,觉得有道理,便派棠蕊拿着玉佩去清心寺找了缘师傅请教。
这边柳心月回到了梨花院也是坐立难安,这宋氏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从她进门之后她身边的人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再加之玉佩一拿出去沈婧清就哭闹不止,柳心月害怕自己的计谋再一次被打破。
这玉佩如今可是寄托她的使命,长久带在沈婧清身边必然是对她女儿夺运的基础,只希望宋氏没察觉什么。
柳心月看向刚睡着的女儿,眼里不禁泛起了一层泪花,小小的脸,红红的,那么乖。
“晚晚,别担心,为娘会给你夺回一切的,往后那些都是你的。”
棠蕊去了一刻钟就急匆匆地回来了。
“夫人,您的猜测果然没错,师傅说这玉佩乃是不祥之物,小姐和那外室女的生辰就被刻在那极为隐蔽的地方,师傅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宋氏微微笑一笑,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再拿起这玉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