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个寨子也不容易,陈玄烈没功夫在细枝末节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手上有铁甲、战马、劲弩这些玩意儿,何必傻乎乎的自己动手?
“领命!”梁延寿当即点了十几个身手灵活之人跟上。
剩下的人安营扎寨生火造饭。
毕竟是心甘情愿跟随自己的人,热情极高,离了忠武军,反而生龙活虎起来。
陈玄烈不敢掉以轻心,设置了明暗哨,又布下陷阱,分出三伙人轮流巡视一整夜。
就算不防贼人,也要防着野兽。
夜里山中极为安静,风声簌簌,带来各种野兽的嚎叫和虫鸣。
陈玄烈披甲仔细巡查了一遍营地。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营中完全遵循正规军各种法度,陈玄烈不想自己带出的人马是一支乌合之众。
一夜无事,第二天天一亮就敲起了战鼓。
三鼓不至者,按律当斩。
好在这些人被陈玄烈训练了几个月,都有了些底子,勉强都能赶上。
虽然不行军了,训练少不了。
“进入中原,便是进入战场,绝不可懈怠!”陈玄烈大声吼道。
“领命!”士卒们吼的声音比陈玄烈还大。
“原来咱陈家祖上也阔奢过。”陈玄烈叹道,难怪田克荣一向没把自己当外人看,原来真的都是一家人。
不过华夏那家那姓历史上没有阔奢过?
百姓称其为小太宗,一直缅怀至今。
陈奉先心向大唐是他这个岁数人的普遍现象。
“罢了罢了,为父现在也管不住你了,只盼你有朝一日回心转意。”陈奉先无奈道。
“田家?”陈玄烈疑惑道。
“陈田两家同出一源,颍川陈氏老祖宗叫陈完,是当年陈国太子,因内乱出奔齐国,封在田(地名),遂改姓田,史书上称为完公奔齐,后田氏伐齐,取代姜齐,成为国君,秦末,故齐王子田轸投楚,封颍川侯,又改姓陈,齐地田氏多随他落户于颍川。”
陈奉礼一脸得意的说着旧事。
“阿耶别说的这么难听嘛,儿这不是以防万一么?家中只有我一根独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可没人给你养老送终。”
“你这逆子……我陈家世代为军,没想到真出了一个贼!”陈奉先气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