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臣睥着她,“不来酒店,你还想装成一条鱼去哪儿晃?”
黎栀不想跟他再讨论这事。
“奶奶想要重孙,你既然不可能跟我生宝宝,就别总让老人家心存希望。
苏婉雪怀了,你若担心奶奶不同意你们的事儿,就把这件事告诉她,奶奶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会同意我们离婚。
你若担心离婚对集团形象不好,我们也可以领了证不对外公布,反正我们本来就是隐婚的,也不会有影响……”
她心平气和跟他谈,可说起这些心里还是蔓过痛意。
可她决议离婚,就没动摇过。
不管是婚姻还是爱情,男女双方都要地位平等才能长久,可她和傅谨臣从来不是势均力敌,本就是畸形婚姻。
之前是她太贪心,总奢求傅谨臣能爱上她,其实即便是没有苏婉雪,他们也长久不了的。
“说话!”傅谨臣气怒的捏住黎栀的小脸,掰正。
她眼里有泪,唇角却自嘲扬起来。
男人大掌攥着她的双脚往上折,黎栀双膝抵在小腹上面,姿势屈辱却又动不了,憋的小脸通红。
“你当我死的吗?还是我缺你吃穿用度了,要你出来做这些养活自己?”
他面色阴沉,黎栀咬着唇,疲惫的不想说话。
从小到大,他都给她最好的。
可正因这样,黎栀在这段婚姻里永远抬不起头,连挺直腰板的底气都没有。
她奢求他的爱都觉得自己既要还要,一点不配。
她动不了了。
傅谨臣在床边坐下,随手扯了扯被钉住的鱼尾,问道。
“知道错了没?”
他是没在金钱上苛待过她,这两年,即便他不回家,秘书也会每月按时往她卡上打五十万,衣服包包当季新品定时送上门。
珠宝首饰,应有尽有。
顷刻间,鱼尾割裂,她被吓出一身冷汗,双腿却也得到了解放。
她屈膝蹬腿,朝傅谨臣踹过去。
黎栀惊叫,闭上了眼睛。
自然不会有疼痛,但她睁开眼睛,便见她的大尾鳍被他拿刀钉在了床上,她用力扯了两下也没扯动。
她这话火上浇油,傅谨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