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同龄,黎栀一路跳级毕业四年,简云瑶还是大三学生,这一居室是她方便打工租的。
“你知道就好,你可是天才美少女,我立志要抱大腿的人,赶紧给我支棱起来报答我!要我说,你就该趁离婚狠割傅谨臣一刀,不然便宜绿茶?”
黎栀苦笑,若她和傅谨臣是正常夫妻,她自然不会傻傻净身出户。
可她是傅家养大的,这份恩情太重,她在这段婚姻里抬不起头,也没资格提财产。
“他不肯签字离婚……”
“啧,他不要你,你却不能先不要他,越高傲的男人越如此,傅谨臣也就一俗人!”
简云瑶摇头为黎栀不值,黎栀眸光微黯。
是啊,她想也是如此。
傅谨臣不会不舍得她,更不会突然爱上她,只是自尊心受挫罢了。
黎慕远昏迷一年,时间增长,清醒概率会越低,这下总归多点希望。
“请我吃饭?得你亲自做。等到Y国,我们就又要做同校师兄妹了,到时也请师妹多照顾。”
翌日又在校园碰到霍砚白,巧的是他竟跟她穿同款卫衣。她冲过去想道歉,男生戒备后退,指着身上衣服。
“我真不是变态。”
黎栀社死的,现在都脸红。
“对了,治疗费会不会很高?”
“放心,不会很离谱。而且,我也准备回母校再进修,很可能加入研究所。”
“太好了!师兄,都不知怎么感谢你了。”黎栀彻底放心,惊喜万分。
黎慕远背着黎栀跑去苏家求助,苏家人正在游轮上给苏婉雪办初次登上小提琴舞台的庆祝晚会。
黎慕远没办法,背着黎栀走了三小时夜路跪在傅家老宅外,才有了黎栀被收养的事。
岁月如梭,一晃十四年。
她捂脸,“师兄别提了……”
霍砚白失笑,镜片后的眼眸都是细碎的光。
黎栀便想到高一初识的情景,两人一起在檐下避雨,她把他当成摸女生屁股的流氓,狠狠给了一巴掌,让他滚。
男生也没解释就冒雨离开了,她屁股又被拍了下才发现是坏掉的广告牌被风吹起在作祟。
那年风雪夜,黎勇赌输钱,喝的烂醉往死里打黎栀。
黎慕远听到消息,从学校翻墙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