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上车,听话!”
听话,听哥哥话……
黎栀听了傅谨臣十四年的话,可他也不曾爱上她。
她现在长大了,不想再听话了。
黎栀压下鼻尖酸意,坚定的冲傅谨臣摇头,“你看看什么时间合适,我们去把证领了。”
三句话不离离婚,傅谨臣的俊颜肉眼可见阴沉下来。
一辆车从后面开来,鸣了声笛。
傅谨臣大概对她也就这点耐心,男人收回视线,升起车窗,驶离。
黎栀攥着的拳缓缓松开,她低头,藏起通红的眼眸。
低调的白色宝马缓缓停在她面前,车里下来的男人身影清瘦挺拔,五官精致俊秀,银边眼镜更让他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儒雅。
“师兄?”
黎栀惊讶时,霍砚白已迈步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车门。
“师妹去哪儿?上车,我送你。”
“不不,我叫车了,马上……”
“正好关于你大哥的事,我也有新情况跟你说。”
霍砚白是黎栀高中学长,还同在杨韵老师门下学过舞,他也是黎栀大哥黎慕远的主治医师。
黎慕远一年前出车祸成了植物人,一直是霍砚白在救治。
黎栀取消了网约车,上了车就着急询问。
“师兄,我大哥怎么了?”
她这两天太忙,都没时间去看黎慕远。
“我才看不上学校里的小鼻涕妞。”
“说的好像你不是小屁孩。”
“哥,听到了吧,七姐都不要你了!”
黎栀,“……”
傅珺言说完挂了电话,冲黎栀嘻嘻笑。
傅谨臣怎么可能会哄她?
“年龄歧视啊,小学生可会谈恋爱了。”
“那叫早早恋,不可取,你可不准!”
从培训机构出来,黎栀打车到了医院。
她昨晚听到周慧琴的话,心绪震动离开,但一直很担心傅珺言。
她到病房时佣人正照顾傅珺言吃饭,傅珺言闹腾着不肯吃。
“七姐生气了就该让我哥知道,不能自己憋着,这样他才能来哄你。”
“就你懂,小学生。”黎栀拍了下男孩脑袋。
不过她很认可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