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大厅,黎栀还戴着,耳钉在哪儿不难猜测。
破损的一抽屉套,堆积在垃圾桶里。
傅谨臣眸光落过去,烟雾弥漫,眼底烦躁渐消。
方才还在动手段想要孩子的人,转眼要离婚,可能吗?
黎栀裹着浴袍,一瘸一拐从浴室出来时,傅谨臣坐在床边讲电话。
“嗯,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去看你。”
黎栀垂着眼睫,走向沙发。
凌晨两点,还有精神纠缠别人老公,苏婉雪是绿茶成精,提脑醒神的很,哪儿需要休息?
她腹诽,屁股没挨上沙发就被傅谨臣捞起抗在肩上。
他一九零的身高,黎栀惊叫一声,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又被丢上了床。
她爬起来,恼怒想骂人,一阵恶心突然袭来,她扑到床边呕了几下。
后背被拍了拍,傅谨臣扯了张纸巾给她。
黎栀缓过来,靠在床头,男人又递了杯水。
她才喝一口,便听他问。
“怀孕了?”
黎栀挣扎,可男女力量悬殊,她轻易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他大掌贴着她单薄雪纺长裙,从领口一点点探摸检查。
胸痛屁股痛,害她侧躺好几天,走路都跟僵尸一样还要被他无情取笑。
打屁股是他教训妹妹的方式,可她早就不是妹妹了。
“黎栀,脑浆摇匀再说话!你以为结婚离婚都是玩闹吗?”头顶响起男人警告的声音,“说!耳钉在哪儿?!”
“丢了!你老了耳背听不到吗?!”
“行,黎栀,你最好别让我找到!”
男人将女人从腿上扯起来,单手反剪住女人双手,突然倾身将她压倒在车厢。
黎栀迎着男人冷冽目光,惨淡的唇颤抖轻启,声音却清晰。
“我说,傅谨臣,我们离婚吧。”
声落,黎栀眼前一黑,啪啪两声。
傅谨臣冷笑,那对耳钉她多宝贝,他知道。她有多稀罕傅太太的名头,他也知道。
现在轻描淡写说丢了,还要离婚,他会相信?
屁股的疼痛让她想起,上次被打屁股还是她十五岁身体发育太猛,她拿布带将胸口紧紧缠住,非羞耻而是怕长太大了跳舞不好看。
傅谨臣发现时她都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