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这里是殿下的。。天守阁。。”
利家面无表情地用手拧转了几下刀柄,将十阿弥的生机彻底搅碎,在她耳边低声地说。
“一个女人,如果连自己的男人都护不住,还算是女人吗?”
十阿弥惊恐地看着她,原来你们真的有一腿!他可是殿下睡过的男人,你也敢。。还想说什么,嘴里吐出的却是血沫,瘫软在地,死了。
这才叫聪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要在明年大战前拉起更多的军队获取更多的知行,就得砸得下重赏。
这少年可比那些姬武士还女人,果决坚毅能堪大用。想着义银的好,身体忍不住热了起来。
义银在天守阁动手打过她的事情,信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挟私报复的行为太明显,太侮辱她的智商了。
对于城下町的传闻她早就知道,比十阿弥了解得还详细。外表的狂放只是伪装,私底下她狡诈多疑哪里是可以随便糊弄的角色。
对于义银的行为,信长其实非常欣赏。在她看来,家中姬武士都是些扶不起墙的烂泥。
你们竟然都不知道抓紧军备训练军队?还想要更多的知行?我呸!你们也配!
只有身边的直臣们算是懂她,都在整军备战。就连降臣柴田胜家,人还在清洲城思过,可麾下三个备队已经日日操练不肯停息。
斯波家败落得姬武士都没有几个,那1500石攥在手里得花多少年消化?这大手一挥丢给前田利益,前田家不得和狗一样低头猛吃。
每一个心怀天下的文人都有三顾茅庐的美梦,幻想着有一天明君三请。文化人嘛,想站着把钱挣了。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皇家。梦里敢想,但现实中是买方市场还是卖方市场,都是有逼数的。
同理,自觉怀才不遇的姬武士也有个主君恩赏的美梦,可再敢想的姬武士,也没有一人一半的幻想。
明明已经吹起了战争的号角,那些个姬武士还在有条不紊地分配恩赏,抠搜地计较着军队的花费。
我要去当天下人,就要得手尾张美浓两国,最先当然是整个尾张。早就看上尾张流口水了,明年肯定是一场大战。
“知道了,你下去吧。”
信长淡淡地说了一句,挥手将小姓打发走。多年谋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