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是谁教出来的?难道不教导基础规则,直接从军略开始的吗?”
老者看着桌子上的秘信,是朝堂要他对峙越千峰的信笺,老人叹息:“身在局中落子的,也会变成棋子,这也是免不了的事情啊,越千峰么?”
老者叹息:“当真不想要和岳帅的战将厮杀啊。”
…………
长孙无俦在写信。
是给陇西国公的二公子写的。
皆是风物人情,最后却顿笔。
以关外的鲜卑文字写道:
“……我奉命来此和薛家商议西域之事,希望能暂缓党项人攻击,联手陈国打破吐谷浑的霸业,遇到一少年人,其对西域和局势的判断,竟然和你一般无二,而其年岁,也和你一样,其名……江州,李观一。”
明明写的是二公子收,信笺中却写着。
“二小姐,你或许会有兴趣。”
信笺系在飞鹰的爪上,飞鹰振翅而去了,一日夜急速,第二个日出的时候,已到了关外之地,陇西国公,李氏姬姓,历代镇守于此,飞鹰长鸣,这信笺飞落下来了。
大日初升,一只肉眼无法看到的鸟儿接住了信。
振翅,羽毛上都盈满了火光,华贵无匹的凤凰沐浴大日落下。
落在一位十三岁少女肩膀上。
那少女一双丹凤眼,眉心赤色竖痕,龙凤之姿,俊美非凡。
肩膀上,天生而有的凤凰法相慵懒。
翻看信笺。
扬了扬眉毛。
“……和我的判断,一样?”
“倒是让我应国和陈国的边关都稳定下来。”
“老爷子,确实是好手段。”
而长孙无俦被引着前去了听风阁,薛道勇亲自接待了他,长孙无俦快步前行,直接大礼拜下,口称世伯,白发苍苍的薛道勇已赶上,将他搀扶助,拍了拍他肩膀,埋怨道:“贤侄,这是做什么?”
“如此见外?”
两人相视而笑,于是尽在不言中。
“自然。”
长孙无俦轻声道:“党项人的后代就在西域,现在吐谷浑占据了他们的区域,您打开了道路,我们把盐铁兵器卖给了党项人,党项人有了兵器,他们的左王子恰巧暴毙了。”
“现在已经开始和吐谷浑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