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能这么快说清楚,就是靠汪书记干脆果断推动对果汁厂的调查。汪书记现在给我肩上压担子,也是信任我,我保证努力工作,不让汪书记失望,”萧良做过保证后,又拿商议的口吻,问梁朝斌,“我要不要单独找汪书记感谢一下?”
“抽烟不?早上是我图省事,就让吴云找你过来说话——早知道吴云在背后嚼你舌根,我就不省这个事了。不过,这些小事你也别放心里去,没人会信她的鬼话……”
“我也是昨天过来给袁队长回电话,碰巧听到吴云在背后跟人胡乱嘀咕,心里有些气不过,”
萧良太了解汪兴民优柔寡断、斤斤计较的性格了,一早就逮住吴云输出,是要叫汪兴民清楚,不要觉得随便扔根骨头就能糊弄他;也要叫镇上其他干部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先安抚住他,不然谁都别想好过。
“当然了,喝水塞牙缝,遇到这种破事,有人在背后说些是非话也是难免的;我以后会注意更好控制自己的情绪。”
“……”
梁朝斌点点头,对萧良此时平静的态度还是满意的,说道,
不过,进入九十年代之后,随着程控电话开始在乡镇普及,驻村干部也不再严格常驻村社,很多人更愿意在条件舒适的乡镇机关坐班,平时有什么业务工作都通过电话联系。
又由于不需要驻村,联系各村工作又有很多实际的好处跟权力,联系工作就有相当一部分,由镇上主要干部直接负责。
九四年的云社镇,正处于这个什么情况都有、交叠错杂在一起的过渡阶段中。
不过,萧良心里也知道,他现在还是要向汪兴民、梁朝斌他们靠拢。
他就着台阶下坡,取了一支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