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是吧,我是袁桐,跟田文丽同学六年。田文丽那年高考不顺利,才转去狮山县中跟你同班了一年,我以前听田文丽提起过你,这是我们第一次见。我前两天听田文丽说起过你弟弟的事——我才调到狮山工作不久,给周康元县长当秘书,还以为能帮上点忙,没想到你弟弟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萧良看到他哥像被雷劈一般没有丁点反应,他伸出手,与洋洋得意、以胜利者姿态站出来的袁桐,蜻蜓点水的握了一下手,笑道:“我就是萧良,我哥也经常听田文丽提起你,还以为田文丽今天跟我哥分手,要过一段时间才会领你上门呢!”
萧良笑兮兮的看着袁桐故作大方的脸一点点阴沉下来,又朝田文丽跟田建中招招手,说道:“我跟我哥没事在附近溜达呢,没想遇到你家这么快又招新女婿了,都没有带什么东西上门祝贺……”
九四年人均收入很低,但也有不少已经富裕起来的人群,摩托车在东洲市城乡,已经算不是稀罕物了。
顾培军平时就开一辆幸福摩托通行。
很难想象十数二十年后,会有好些年空气污染到都不见城市夜空有半点星光。
九四年东洲市城区还没有得到大规模的扩张,主城区可能也就三十平方公里,他家距离田文丽家住的姚港路不到两公里。
萧良陪着他哥步行前往田文丽家,一路上聊起年少时的往事。
当时他爸还是炙手可热的市委办副主任。
虽说萧良前世对跟女人谈情感这事保持警惕,但还是很能理解他哥为何很长时间都没能从这段关系里走出来。
走到田文丽他家单元楼下,萧潇鼓足勇气就要进楼梯间,萧良却注意到单元楼前停着一辆摩托车,拉了他哥一下。
“你笑什么?”葛明兰奇怪的看着萧良,觉得小儿子这次回来,细微上的一些神态有异于往常,担心是不是这次受到什么大的刺激。
“哦,我没有什么,”萧良说道,“我就是想,要是哥他能挽回田文丽,我肯定没啥意见,这毕竟是他们两人的事,但一定要我说实话,田文丽真配不上咱家!”
“哪有你说的这么轻巧?”葛明兰发愁的说道。
萧良小学、中学都是跟他哥一个学校,甚至还在他哥小学班上蹭读过一年;周末以及寒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