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悲愤莫名的极限战士们却依然前赴后继,他们涌向、杀向继承了叛徒的武器与职位之人,至高天选定的宠儿发出愤怒的嚎叫,像是抖掉身上爬着的虫子一般将团团环绕着他的极限战士们抖落在地,战靴重重踩踏着副指挥官的肋骨挤压着他的肺脏,使他口吐鲜血,颈部与胸甲的蓝上沾满了鲜艳刺目的红。
当魔剑正要朝着塞兰特斯的心脏落下致命收割的一击时,一柄从一旁插来的长剑让德拉科尼恩今日注定无法再次痛饮任何人的心头鲜血与灵魂。
“时候终于到了。你的对手是我。伊泽凯尔。”
当大掠夺者几乎是颤抖着转过眼,做好了自己会看到任何那镶嵌着荷鲁斯之眼的珍珠白色古老战甲的准备时,他却只看到了银色的战甲与涂黑的双肩,还有一个似是而非但绝非他记忆中的那个战团徽记。
这雕像般的面容眉头深深地拧起:难道是错觉?该死的——一定是刚刚那个多嘴多舌的伪帝信徒让他回忆起过去的软弱点滴——他抬起荷鲁斯之爪,随意地伸出,要抓住那个胆敢用过去军团的声音来动摇他的阿斯塔特,就用他的血来——
“我必须说,你用爪子的姿态连你父亲的一根小指头都及不上,阿巴顿。”第二个声音同样熟悉到却又干净到让战帅瞬间眯起了眼睛。
“卢修斯?”大掠夺者谨慎地将武器移开一些,以免出现杀死对方或者对方突然撞上来的情况,“你在这儿做什么?你为什么没有跟着你的原体在执行你的任务?”
“我的任务?”对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愉快,“我的原体?”同时拔出了他那把剑在手里挽了个剑花,这个动作让阿巴顿更加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你难道不是卢修斯?”
“如果你要找的是帝皇之子最优秀的活着的剑客卢修斯,安格隆大人最忠实的圣骑士卢修斯,那么,我就是卢修斯。”
“……安格隆?”阿巴顿眉间的沟壑从未如此之深,“又关安格隆什么事?他不是此刻应该带着他的军团在别的地方发动进攻么?你为什么穿着他们的动力甲混在他们这帮人之中?其他人呢?只有你?他又是谁?为什么他能发出加维尔·洛肯的声音?一个鬼魂?”
承认自己是卢修斯的那名剑客没有说话,那个声音让他十分介意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