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罗戈夫甚至亲自在洪索的指导下进行过对一名曾遭到恶魔寄生的老兵的治疗,那确实是很糟糕的情形,他也很高兴自己能够帮上忙,只是对方在进入麻醉前看到自己的眼神未免情绪波动太过激烈……不得不立即给他加大了麻醉剂药量。
一声来自胸甲扩音器的吼叫拉回了药剂师学徒的思绪。
“让我们开始吧!为吾主!狩猎这只游荡的黑乌鸦!”
智库馆长一马当先举起了他的法杖。
“看看这份来自我们‘预言者’的报告。”
“预言者?我以为那是我们拿来糊弄一切愚忠之人用的说辞。这还真的起作用了,真是没想到啊,嗤。”
战团长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所以说,我们现在或许要以你的(这里他使用了重音)占卜结果来进行一场舰内大型狩猎了。”
他拿起卷轴和数据板,扫了一眼,自动扫描形成的数据流开始从分析单元反馈到他的视网膜上。
“……你不是非常擅长大战场实时同步多线分析和微操作战吗。一心多用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吧。”
“这头四足长毛生物的脑子湿件不足以支持我像以前那样做。”
狗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反复尝试多次失败后干脆的平静,“强行过载后它会自动进入一种不可言说的状态……不说这个,反正你知道这行不通就可以了。所以有什么事?”
战团长看了一眼监控画面,决定暂且不去打扰原体灵魂的愉快游戏时光。
而拉弥赞恩的对面,坐着的正是本战团的智库馆长和预言者——埃梅努特。
“非常确定,我的大人。”千子至尊巫师用一种有些飘忽悠远的语调回答,他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些许灵能的回响。
“佩图拉博?佩图拉博!佩佩?佩图拉博宝贝儿?!”
“什么事!凡人!说过不许那么称呼我!……还有我现在没空!”
诸多的线缆和伺服插头被整理之后扎成一束,过于夸张或者位置太过明显的那些也被重新整合,乌黑的眼珠透着一抹蓝色,就像是被光照射的黑色月光石,代表痛苦、恨意、嫉妒、不甘和复仇的种种情绪造成的扭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