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帕罗戈夫可能只是对那种说法比较免疫。”
“噢?那你可以多学学你的朋友,尤利乌斯。”他的老师开始挨个打开饭盒,“妙极了,今天是撒满香料的陶钢盐煮蛋配鹰嘴豆泥、烤……嗯这是什么小型禽类?看起来皮脆多汁很肥美。然后还有椰枣和无花果淀粉烤饼……我必须说,就算没有这么多乐子为了这里的食堂我也不会离开的……”
“埃梅努特大师?”正在喝一杯雷卡咖啡的智库学徒牧师疑惑地看过来。
“没事。”以令人惊叹的技巧分心使用念动力对煮蛋的壳和烤禽的骨头发起猛烈攻击的灵能大师回应了他一句,他的手臂挥动的时候突然碰倒了一旁的一瓶墨水。
“怎么回事,这怎么会碰倒……”
无意中扫了一眼那摊墨水的至尊巫师慢慢停下了其他动作。
“这个预兆是……”
他果然不是父亲,文垂斯心想,当时我是为何会有那般错觉?或许我的内心确实动摇了霎那,但现在它只会更为坚定。
他们开始交谈,乌列尔在谈话中再次确认了,这位长相出众的年轻阿斯塔特完全是位彻头彻尾的新兵,经历过的真实战斗绝对没超过二十场,这让他在有些微的失望之余也暗暗松了口气。
“To serve Him is to worship Him.
唯帝是纲,乃效帝事。
牧师兄弟,我诚需忏悔。”
存疑辄移。
日安。乌列尔兄弟。”
尤利乌斯依旧身着他的智库动力甲,外面罩着亚麻色长袍,婴儿蓝色的眼睛充满善意地望着文垂斯,“事急从权,我只是暂代这個职位,乌列尔兄弟。伱的战斗经验与见识远超于我。我很愿意听你谈谈。”
“我想不出有谁比你更适合领导四连。”他的战友坚持道,并小心地打量了他一眼,“你今天是去教堂见过那位尤利乌斯兄弟了吗?”
乌列尔·文垂斯犹豫了一瞬间,他和他的忠实朋友都知道帕撒尼乌斯疑问的另一层意思为何。
“是的。”他承认道,“我后来在礼拜堂里找到了他。”
有着他基因之父面容的星际战士转过身来,代表牧师的权杖和念珠在他腰间轻轻晃动,一本厚厚的、看起来十分古老的、由某种皮革制成的圣言录摊开在年轻的代理牧师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