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子澄、齐泰、方孝儒是一样的地位。
不过他的下场最好,朱棣只是把他遣送回原籍,最后还活到了宣德六年,比朱老四长命。
大概因为这位只是讲学,没有为削藩出谋划策的缘故吧。
这也是他回京的两个月里,头一次和标儿私底下见面。
“早该叫你来说话的,只是太子妃又为孤添了位小郡主,孤每日公务完,就想着要回去陪着这娘儿俩,一直没找到时间叫你过来。”
“那你以后就晚半个时辰回去,把如厕的这半个时辰补上,主要是别让人说你闲话。”
欸。
他可不是故意压榨顾晨,主要也是为他着想。
苏松这个狗东西,居然害自己多加半个时辰班。
回去就让人找找他的黑料,不喷得他哭爹喊娘他就不姓顾。
从奉天殿出来,顾晨在朱标的邀请下去了东宫喝茶。
别说什么有味道,他们这个级别官员的恭房设备其实还是不错的,恭桶上还给铺了毛毯子。
因为他经常给打理恭房的小太监赏钱、给点好的,而他讲究挑剔,也都是出了名的。
所以只要是顾晨去,那小太监就会殷切地为他准备好香枣,把恭房给打理得干干净净不说,还会给点上香薰。
小顾将来可是标儿的肱骨之臣,肱骨之臣怎么能有太多黑料呢?
顾晨:“……是,陛下,臣知道了。”
若是连大臣如厕时间都要计较,那他们老朱家还真成了地主老财,地主老财也没管人拉屎撒尿啊。
“太子说得也是。”老朱不好驳了好大儿的面子,笑呵呵地道:“身子确实是第一要紧事。”
这只是他带薪拉屎的习惯,却不能对两人说实话。
“苏御史批评得也对,以后臣尽量在家解决就是了。”
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只要银子使得好再艰苦的环境,也能待得舒服。
“这怎么成?”朱标立刻道:“你起的本来就早,再早起那么多,身子可怎么受得住?”
“别听那些闲言碎语,你从前如何,以后还如何就是,就算时光贵如金,也不缺你着半时辰如厕的时间。”
甚至还会专门为他预留恭房,别人去那小太监就说里头有人,实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