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反唇相讥:“二兄此言差矣,小妹早先听闻九兄好赌,若是兴致起来了,通宵达旦也是常有的,我看九兄的身子更要补补。”
黎二郎脸色一变,联想到叶霓之前说自家弟弟不行的话,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怒火。
“你这女娘,夫妻间的事情怎可胡乱攀扯?真是不害臊!”
“不害臊的究竟应该是谁?九兄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族中出了这样的后生,我看是黎东氏家门不幸罢!”
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她老早将二娘当做自己的亲阿姊看待,此时有人欺负到头上,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倒是那黎二郎,本也不是甚顽固死板之人,听了这话,也觉得面上无光,自家弟弟确实名声不好,二娘又是个老实本分的,算起来,确实是他们理亏。
他态度和软了些,“三娘言之有理,改日我带九郎过来登门致歉。”
“那纳妾一事?”
“我会劝说,但族里长辈……”
黎二郎虽说是被看好的后生,但这时候人都重视孝道,忤逆长辈可是件大事,叶霓也知晓这个道理,故而没有多加为难。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不过与胡家帮相比,黎东氏确实讨喜,还能带些红糖来示好,叫人感官就不同,加上自己日后生意做大了,少不得与黎东氏打交道,能不交恶就不交恶。
二娘的婚事她有意要管,但叶霓也怕她理不清,故而打算先叫人忙起来,等想清楚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三妹,红糖水煮好了,快趁热。”二娘敲了敲门,对叶霓说道。
叶霓知晓推脱不开,便饮下一些,又问:“二姊近来可得闲?”
“可有甚活计?”
她道:“客栈马上开张,若是得闲,不若跟着长姊一道忙活。”
有大娘一对夫妻,外加许多帮工,客栈哪有恁多活计,叶霓这是变相叫她安心呢,方才两人在屋里的对话她也听了大概,眼下也实在不愿回去,便点头答应。
叶霓的想法很简单,若是想真正帮到大娘二娘,还得让两人有可傍身的东西,只有真正靠自己的本事立住了脚,面对夫家时才有叫板的底气。
至于届时究竟想怎么处理,还得听她们本人的。
其实她最近也不得闲,眼下豆腐的生意是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