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糕,那是何物?
随着枣子的香气,枣糕二字已然悄无声息地传遍了小小的村落。
村南边一个小小的屋子里,田狗儿说得一脸憧憬。
“郎君,你知枣糕是何物么?”
谢长安沉迷于制作模具不能自拔,闻言也是一愣:“……不知。”
“听闻三娘在里头还放了好些牛乳,这次也不知有没有白送的吃食了。”
“牛乳金贵,只怕没有了罢。”
美好的幻想被打破,田狗儿也有几分泄气,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家郎君与那叶三娘早就不同往日。
想来这次三娘不会再送予他们了。
看着他失意的脸,谢长安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些日子他再辛苦些,多做些模具竹篮,只是不知要做多少,才能换来一块枣糕呢?
她曾随李大娘一道看过,因为今年遭了旱灾,虽说后面下了几场雨,但河里的鱼还是少,加上豆腐鱼羹推广开后,石头城的酒家客栈,都到她这儿买鱼,倒是多了一笔不小的进账。
只是这样下来,鱼少了,她的客栈菜式也受限。
“哎,那便等等吧。”
模具和竹篮子自家都能做,但初次做豆腐,谁不想做得尽善尽美?只恨不能把叶霓这的一套工具搬回来,自家照葫芦画瓢呢。
好在叶霓早有准备,从谢长安那儿收下的许多竹篮子,都被反手换掉了,还多赚了许多粟米和酒水。
二娘点头,粟米金贵,寻常脚夫商贾想来也不舍得吃,但酒水不同,这些人倒是舍得喝。
对于二娘的猜测,叶霓笑而不答。
这些时日,她也为客栈琢磨了许多新的菜式,里面许多都是河里的河鲜,这时候的人不会吃,也不爱吃,屯下恁多酒水,目的就是为了做河鲜菜式。
村民来了精神,“哦,她家要什么?”
刘大郎憨厚道:“拿些粟米去,或是些米肉,听说酒水也收。”
本来说粟米,村民还有些心疼,但一听也收酒水,当即挖出自家珍藏许久的黄酒来,谁知一到叶家一看,就傻眼了。
叶二娘笑道:“这些都是给客栈备下的么?”
“酒水是,粟米却不是。”
村民急了,“哦,那我也换些吧,三娘这儿可还有么?”
搭话那人也有几分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