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钟小娘子能逃到这里,应当是钟宁两家在背后做推手。
主桌上,就是赵澜、苏若锦、上官屿、钟小娘子,其余不是另置了一桌子就是在厨房蹲着吃。
云烟既没在另一桌,也没在厨房,她端了饭菜蹲在回廊角落吃,刚好被廊住挡住,所以大家没看到她蹲在拐角处吃饭。
菌子汤真不是一般鲜,真是毫不夸张的鲜掉了眉毛。
晚上,廊下挂着灯笼,山风吹来微惊,配着热火锅,这舒爽的劲刚好,就是惬意。
一顿晚饭吃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吃饱喝足,仆人收拾桌子,苏若锦起身消食,就在她站起来的瞬间,突然头往地上裁,快到赵澜都没接住,裁倒在地上。
就在这转眼之间,赵澜翻过裁倒在地的苏若锦,她的唇色已经发乌,一副中毒的模样,“先生……先生……”他大叫自己随行军医。
莫先生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拿出自己的吃饭家伙——针,眼明手快,眨眼间,七、八针下去,封住了仍旧在变紫的嘴唇。
“先生,怎么回事?”
如果说是汤有毒,为何一起吃的其它人没事;如果汤没毒,那又是怎么回事?
莫先生抹了把额头的汗,“少主,看二娘子的诊状,像是七花散,可是这味毒药早传已经绝迹,或许是属下业不精,诊错了也未可。”
莫先生可从赵澜出生就跟在他身边,一直保护着他,如果这个世上有擅长辨毒的,莫先生说第二,那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七花散?
听他说打仗时吃过,苏若锦终于放心了,还聊上打仗的一些事。
一边聊一边捡,苏若锦只挑认识的香茹、蘑菇、黑木耳挑,不认识的不摘,还捡了不少被风雨打落到地上早熟的核桃。
小娘子窥视赵澜的动作明晃晃的,苏若锦又不瞎,当然看到了。
苏赵二人相视一眼,无可奈何,估计以后这种事也少了。
毛丫站在一边,气的眼冒火星子,不识好歹的东西,恨不得现在就把人赶走,语气也不好,“还不把人带走。”
被风雨洗涮过的山林,湿气很大,很多菌子跟雨后春笋一般迅速冒了出来,苏若锦认识的菌子不多,倒是双瑞认识不少,捡了不少。
不认识的东西,苏若锦不敢捡,“双管事,你确定都能吃?”
双瑞点头,“我老家就是山里的,我认识很多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