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晏嘉见她走了,连忙也道,“我也去睡了。”说着,小跑跟上宁宁。
没热闹可瞧,众人也都去睡了。
宁七郎没走,他要与赵澜合计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苏若锦跟他二人,一起理了下山匪与毕长贵之事。
这件事很明了了。
毕长贵不知用什么方式找到了隐形的山匪,利用夏收他们上山之际,收买他们劫了上官屿,利用上官屿行调虎离山之计杀进农家乐。
苏若锦道:“有一点我想不明白,既然他们想杀我们,那身手不是顶级的,至少得杀手极别的吧,可是却被我们几个菜鸟给制住了,这不合理啊!”
宁七郎觉得苏二娘分析的有理。
赵澜幽幽道:“他们倒是想雇顶尖杀手呢。”
“呃?”
双瑞在边上回道,“新帝登基后,经费充足,探察司增加了很多人手,他们各方渠道都被我们切断,就算有钱也找不到好的杀手。”
原来是这样。
苏若锦问,“山匪那一边什么情况?”
“前几年,朝庭一直动荡不安,没有人关注这些事情,再加上去年春灾情严重,生出很多乱来,不少平民百姓团成伙打家劫舍,可当我查到二百里之外的安陵县时,发现整个灾情期间,东石头村没有一个当山匪的,而且这个村子没有卖儿卖女的行径,这种看似有人伦之事,却与去年的年景格格不入。”
“平常中显得不平常。”
赵澜点头,“而这个月,这个村子里的大部分男丁都不在家,村人的口径很一致,都说出去找活干,帮人割麦子。”
“割麦客?别的村子也有吧。”
赵澜点头,“有,也是成群结队的,但是别家村子,那些留在家里的婆子都能说出男人出去割麦的地方,唯独东石头村的说得模糊,问到最后,就说很远。”
果然,雁过留声,人过留迹,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苏若锦叹气,“能隐形近十年不被人发觉,这些人相对一般平民来说,已经很聪明了。”
宁七郎道,“要不是贪婪姓毕的钱,估计朝庭还发现不了。”
苏若锦拍着心口庆幸,“今年方圆一二百里,就我爹这边的麦子长得最好,估计如果不是这一出,他们的目标应当是抢尉州县粮仓。”
不要说,肯定的。
幸好他们贪婪,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