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家人到我家灯棚喝茶看灯。”
原来不是错钱,而是还钱,只是他这钱从哪里来?范增贤眉心微凝,国子监五经博士不涉庶务,没银钱经手,那就没有贪墨的机会,那是卖字卖画?也没听说,那他日子怎么就宽松了?
似是感觉到了老师的疑惑,苏言礼微微一笑,“为了给女儿置嫁妆,学生让小厮经营了些庶务。”
“什么样的庶务?”
一边赞许山楂片,一边看向站立不安的学生,见他神情似乎有些紧张,难道手头又紧了?看着不像啊!
不管如何紧张难为情,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苏言礼从袖袋里掏出一张交子,拱手奉上,“这两年多有打扰,借了老师四五十两银子,今年日子好过有些盈余,学生终于能还上老师的银子了。”
由于拜访人多,没时间散步消食,中午吃的饭好像还堵在心口,吃茶都没顺下去,范曾贤摇头失笑:“真是年纪大了!”
“老师刚过不惑,何来年纪大。”苏言礼拱手起身,微笑指向小厮放在桌上的点心,“学生带了些山楂片过来,要不您嚼两片?”
山楂确实是克化之物,师生叙旧倒也不必太严肃,范曾贤点点头,示意小厮拿两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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