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一耷拉,该干啥干啥,根本不理她。
在西桥巷子这一带,还没人敢对徐婆子这般,她双眼一竖,双手叉腰,满脸横肉,“姓苏的臭丫头,你知不知道老娘是谁,信不信,老娘能让你摊子明天就摆不了。”
她一发泼,顾客吓得不敢上前买油条,行人好奇的停下来,转眼间,小铺子前都是人。
苏若锦冷嗤一声,伸手把茶叶蛋砸到了坛子内,茶汤飞溅。
徐婆子被溅的后退一步,等她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小丫片子吓住时,眯缝眼生生瞪成了铜铃,“死丫头,你敢对老娘摆脸子?”
苏若锦走出小铺子,冷冷的看向她。
半个月前,徐婆子看苏家油条生意红火,便让董妈妈炸,油条炸出来了,可味道怎么都跟书同炸的不一样,徐婆子以为董妈妈留一手,软硬兼施后才发现董妈妈确实没炸油条的手艺,便又想出一招,让董妈妈回来学手艺,学好后给她的铺子卖。
“娘,还有一个多月过年,你得好好的做好月子,这样年节里的人情往来、走亲访友可全靠你啦!”
是啊!程迎珍终于被女儿说动,真正安心的做起月子来。
“油条豆浆的生意真这么好?”程迎珍被兄妹俩扶躺下时,还是不敢相信。
“都怪我。”苏若锦自责:“为了让娘亲做个安稳清净的月子,所以才没拿这些事烦娘,没想到让娘误会咱们家要断粮了。”
女儿自责,程迎珍心疼极了,又要起身过来安慰苏若锦,被她按躺了下去,“现在娘可以安安心心做月子了吧。”
程迎珍:……
女儿说的怪对的。可程迎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苏如锦当然知道,暗自嘿嘿一笑,可把她娘哄住了,这下可以安心的做月子了。
程迎珍简直就是被嫡母当叫化子打发出门的:“我那有什么陪嫁?”
苏若锦一昂头,“反正别人问我,我都说油条、豆浆的方子是母亲你的。”
程迎珍:……
程迎珍欣慰的笑笑,刚要松口气,突然又道:“以后我好好吃饭,那方子就不要去拿了,废钱。”
“那可不行。”苏若锦小脸一板,“娘,我可才六岁,你要是不养好身体,岂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