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惊骇欲绝的陈令方这才想起那个一直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的过严冬。
他连滚带爬的来到过严冬身边,趴在地上死死抱着过严冬小腿求饶道:“过先生,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以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千万别杀我,求求您,求求您啊。”
过严冬小腿轻轻一振,将陈令方弹得跌出好几米远,脸着地摔倒,抬腿用手掌拍了拍裤腿嫌弃道:“你这个老大做的好失败啊,大难临头怎么也没一个小弟过来帮忙。”
鼻梁骨折,满脸是血坐起来的陈令方这才省悟,手下们真的没一个过来保护自己,全都在敲击着看不见的护罩想要逃出去。
声音不是从过严冬嘴里出来的,反倒像是从地上的死尸身上传出的。
陈令方骇然地四处打量,拿枪胡乱瞎瞄。
陈令方额头上冷汗不自觉的冒下来,脊背发凉,颤声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也没想过要杀他。”
“可是你已经做了。”
过严冬耸了耸肩惋惜道。
狐疑地看着一动不动的麻守成,陈令方愣了一下,突然高声大笑。
“哈哈哈哈,过严冬你把老子当傻子耍,拿一个死人来吓唬我,别说他不是‘血杀’,就算他是‘血杀’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一枪打死了,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操,今天我要不把你大卸八块就不叫陈令方。”
“不叫陈令方叫什么?”
陈令方使了眼神,一旁的小弟拿着刀就要砍过严冬。
过严冬大叫:“‘血杀’来了。”
‘哗’所有人都惊惧的左右顾盼,陈令方见根本没有动静,以为过严冬在虚张声势,大骂道:“都他妈死人啊,他说你们就信,给我砍死他。”
陈令方惊恐道:“我做了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麻守成,过严冬努嘴道:“喏,刚刚被你打死的就是他。”
陈令方再次举枪,目露凶光,恶狠狠道:“小子,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
过严冬带着兴灾乐祸的表情道:“你明明很害怕‘血杀’,为什么还要得罪他杀他,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