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致远苦笑道:“二哥你这么说可就违心了,之前在客厅咱俩谈的是公事,一切自然以低调简约为主,现在则不然,是家里人的谈话,对待亲人朋友致远怎敢怠慢,些许轻奢也更能贴合大家的身份。”
就像这杯茶,劲秋军主和你品的可能是等级,但在我眼中,它也只不过是一个用来解渴的饮品而已。”
说着,过严冬信手拿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将茶杯侧翻着丢在茶几上,强忍口中的滚烫,过严冬面不改色的将之硬吞入喉,哈了口气道:“味道一般,但并不解渴。”
对面的明萨宁愣道:“妈,你说什么晚了,什么意思?我爸和过严冬又……”
恩静芝叹道:“差一点,不过被你劲秋二叔给化解了,眼下他们三个正在会客室谈话呢,也不知道会谈成什么样子?”
“啊,怎么会这样,我马上回家,千万不要让过严冬走啊妈。”
过严冬晃着脑袋偏着头,眼皮上翻看着明致远,歪着嘴角‘嗤’了一声。
“身份?哼!这可能就是市长叔叔和我这个升斗小民的最大区别,我从没觉得自己出身有多低下,但也并未觉你们这些大人物有多高贵。
明致远把明劲秋让到主位,自己则坐在中间的横条沙发上烧水、烫杯、沏头茶、泡茶,这期间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专注的秀着茶艺。
明劲秋虽然坐在沙发上,但丝毫没有享受的意思,坐姿挺直,面无表情地双手交叉胸前,但眼神却十分地复杂地一会看看过严冬,一会又看看明致远,好似在等待这场沉默地角逐中谁先沉不住气开口说话。
我才从他那出来,第一时间就给我爸打电话了,但是他那边关机,我就赶紧告诉你了,你赶快告诉我爸不要再拦着小妹和过严冬交往了,我告诉过严冬说小妹这几天为了他出事一直在哭,不吃饭,我想这会过严冬正在往家里去呢,你劝劝我爸,千万千万不要再和过严冬发生冲突了。”
恩静芝苦笑道:“儿子,你这个电话还是打晚了。”
明致远的私人会客室里此刻只有他和明劲秋还有过严冬三个人围坐在中间的茶桌旁。
三人谁也没有先说话,都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