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女人即使做了鬼,也改不了好奇的毛病。
过严冬用力的拍着额头:“又来了,都说了能不问这事行不?先解决你的事再说,我和你不同,我可以在白天出现的。”
“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呢,一起等到天亮么?”
“不,我再骑车转转,看看能不能碰到别的死去的女孩,找找线索,咱们晚上再见。”
说到就做,过严冬扶起自行车就要上车。
古苗苗忙上前叫住他:“谢谢你,过严冬,我很遗憾没在生前好好认识你。”
过严冬故作轻松的回给古苗苗一个大大的笑脸,上车走了。低头看表,凌晨两点半了。
再次回想和古苗苗见面的过程,一丝明悟浮上心头。
“他欺负了我,威胁我不许报警,就让我走,我很害怕,就说我不报警,他开车送我往回走的时候,我用手机在后面偷偷给他录了视频。
他把我送到小区口时,我爸正在小区外面等我,我当时太害怕,就冲我爸喊救命。
“废话,他们当然看不到我了,我在四维空间里,谁能看到我,当然除了你。”
这话过严冬也只能心里想想,没敢说出口。古苗苗说的也没错,别人确实看不到自己。
“别说我了,说说你,你怎么回事,你…死了么?”
我上车以后,有点困,就睡着了,哪知道那个司机是变态,是恶魔,他把我拉到郊外没人的地方,把我叫醒,说要强…奸…我。
他拿着刀,让我跑,说不跑就杀了我,我后来实在跑不动了,他追上来,就把我给…强……”
过严冬默然,只是手紧紧攥着拳头。继续听古苗苗说。
可刚刚从自行车倒地发出声音,女孩看见他跑过来说话,这一切都脱出自己现阶段所能理解的范围。
“原来在这里我不是唯一。”
过严冬有些醒悟,但此时气氛已经诡异到一定顶点,如不爆发,他怀疑自己会突然猝死。
头一次和死人说话,过严冬有心理障碍。
目送烧完纸的父母离开,古苗苗眼含泪光:“我爸妈离婚几年了,我一直住我爸那,三天前,我去我妈家,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打了台出租车,没想到是辆黑车。
过严冬吐血三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