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今天帮了我一个大忙，你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今晚我请客给你送行。”
程雯收到这个消息后笑了笑，回道：“这个姜鹿溪我见过，就是今年你们还没放暑假我去你们班找你的时候。你的班主任就是当年我们四班的语文老师嘛，去年去他家拜访他时就听他提起过，说现在一中又出现一个成绩很好，有希望能考上清北的学生。所以上次去学校找你的时候，就留意了一下她。”
“你请她当家教老师自然是极好的，但是程行，我听狱长讲过她的身世，她的身世可不太好啊，你可不能欺负她，或者是动什么歪脑筋。”
她说完后又发了个笑脸，道：“不过你就算是想动歪脑筋也没用，这样的女孩儿跟一般的女孩儿可不一样，你或许能追到陈青，但你想追到她啊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笑了笑，最后打字发道：“到底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能力了，比不上现在的一些学妹了，我那时候想要帮你补习，你是一点都不想学，现在却主动想学了，这姜鹿溪还真是有魅力啊，比什么陈青的魅力都大多了，我记得陈青也劝你好好学习过吧。”
“和其他人无关，我现在是真的想学了。”程行回道。
……
而且确实也没必要再等下去了。
因为就算现在等到了，她也没法再去补课了。
“行，那就再去一天。”姜鹿溪的奶奶知道她有多倔，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欸，还是奶奶老了，不然也不用你这么小就要为了生计去奔波，这个年头哪家的姑娘有像你这样辛苦的。”
“奶奶，不苦的。”姜鹿溪笑了笑，道：“日子总会好的。”
第二天一早，姜鹿溪早早醒来。
在靠近新华书店的街道旁停下，姜鹿溪喝了口水，然后便把写好的牌子放在车子前摆起了摊，只是还是跟昨天一样，姜鹿溪从早上八点一直等到下午两三点钟，还是没有接到一个单子，期间倒是有人过来，但却并不是那种想要请家教的，而是新华书店店里的老板看她站了那么久觉得可怜，让店里的员工买了两瓶水给她送了过去。
只是姜鹿溪并没有要。
看着太阳的运行轨迹又接近了三四点钟的样子，姜鹿溪叹了口气，她将牌子放到车筐里，就想收摊回家了，今天不能回家太晚了，昨天到了七点钟才到家，奶奶都已经说她了。
她们屋子里就只有她跟她奶奶两个人，如果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