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做事谨慎果决的风格,既要带她出红袖楼,必然会事先调查她一番。
知晓这些,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孟筠枝一双美眸滴溜溜地转,刻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是固执地同他僵持着力道,不肯躺下。
顾凛忱睨她一眼,倏地松开手,“行,你不想躺着,坐着也行。”
在他松手的这一瞬间,孟筠枝就因为力道的惯性而直直撞进他怀里。
男人的胸膛格外的硬,是她昨夜见识过的健硕流畅的肌理。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气息。
孟筠枝的手下意识攀在他肩上,正要出声,便看到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这是什么?”
瓷瓶打开,有股淡淡的药香味。
“药膏。”
他长指抹了些,“给你擦药。”
“我哪里...”
孟筠枝话还没说完,脑子已经反应过来自己有何处该擦药。
她攀着他的手立即改为推拒,“我不需要擦。”
可已经来不及,顾凛忱仅用一只手便牢牢扣住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声音不容置疑,“你需要。”
眼见着拒绝无效,孟筠枝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自己来。”
顾凛忱手臂往下探的动作顿住,狭长的眼皮微撩,“你自己可知伤在何处。”
“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知晓...”
后半句话在他危险的眼神中,越说越小声。
不过他没有继续顺着这话说下去,而是突然问道,“还很疼吗?”
孟筠枝老实回答,“没有很疼。”
“知道为什么吗?”
“啊?”
她美眸圆睁,有些呆呆地望着他,“为什么?”
“因为昨夜和今早,我分别给你上了两次药。”
顾凛忱没有抹药的那只手扣住她脸颊上的软肉,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声音有些沉,“现在,我比你自己,更加了解你的身体。”
这话再度唤醒了孟筠枝关于昨夜的种种回忆。
少女细颈红透。
仅是短暂失神间,就被他拽住亵裳往下拉。
“啊——”
“顾凛忱!”
孟筠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