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两侧有上百号人手持火把,将大堂照的明亮。
到处都是各种连秦尘都没见过的刑具。
有十几个人被打的哭爹喊娘,一个劲的求饶。
这些打人的手下都不是普通人,和韩秋雪的奴隶手下一样,都是练家子。
在大堂一侧还有一座偏厅。
偏厅里有一方铁制的巨大牢笼,里面关着很多人,秦尘明白,这些应该就是奴隶。
那些被打的应该是欠债还不起的,很可能很快会签下卖身契,被关进铁笼里。
“他在那边。”
韩秋雪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个偏厅,在那里,有一帮人大概十来个围着两个男人拳打脚踢。
而高坐堂上,有个虎背熊腰,鞋拔子脸,三角眼的丑陋男人戏谑的看着这一切。
“比我想象的还要丑……”秦尘看向韩秋雪。
韩秋雪与他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虎爷,这老小子无论怎么打都不愿意卖酒楼替他儿子还债,把他全家弄去做奴隶卖了吧?”小江冷漠着脸道,此人算是头目,除了刘金虎,他在这里威望最大。
“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我保证给我一个月时间,一定还你们三万两,我才卖了工坊,这酒楼是我最后的财产了。”
刘金虎大口的吃着鸡腿,然后用匕首剔牙,将鸡腿骨头扔到一边,自高堂站了起来:“宁家主,你说你也是咱卞县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也不想把事闹的这么僵。
时间我给过你,可是后来呢?你的酒楼能在我给的时间内挣到三万两吗?
现在又要一个月的时间。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耍我,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莫说一个月,就是给你一年,你也挣不到这个钱!
你这辈子拼命也就赚了五万的家财,全被你儿子败光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让你不要赌了,就是不听!”宁中原指着身边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儿子怒斥。
那儿子即便快没了气,还在说着:“爹,卖了酒楼,还了钱应该还剩点,我一定可以翻盘的,只有赌才能让我们宁家重新站起来!”
“你,你气死我算了!”宁中原苦涩着脸。
“他是怎么又赌的?不是说不准他再来了吗?”刘金虎看向小江。
小江无奈道:“我们的人阻拦了,全听虎爷的,细水长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