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道:“岳家没了秘籍,想要做大,就只能和我们穆家合作,帮助我们统一卞县布商,所以借给了我们十万两银子,以后我们穆家要拿出三成收益给岳家的。这十万两可比秦尘的要多出一倍不止,毕竟我可是知道,他只有五万,而且为了买工坊用了两万,砸钱抢人的手段可真有意思,可惜,是在给我穆家做嫁衣!因为我比他有钱!”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既然已经招人了,工钱照发,哪怕她们还没开始干活,我们不缺这点小钱,后续的工作进度会很大,我所做的也不仅仅是蚕丝,麻布也要做,面向全体,价格可以给普通人很低,以量获胜同样可以挣不少,而且,可以把穆家卷死。”
“卷是何意?”
一顿饭后,秦尘让韩秋雪开始招人。
工坊他仔细看过。
拥有纺车上百架,机杼上百架,这都是现成的,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手。
“秦少,人都招到了,不现在用?”韩秋雪狐疑着脸。
“不是时候,我需要卖一些东西,对这些纺车机杼进行改良,你去和那些招到的人立下字据,以后我们工坊的人都得立字据,人员绝对不能轻易流动,至于手段,你应该比我会用。”秦尘嘱咐道。
“这个交给我就行了,没有人可以不听我的管教,只是纺车机杼这种东西,还能改良?”韩秋雪一头问号。
方离叹了口气:“秦公子,宁家主的脸你也看到了,估计是因为他儿子害的,他儿子好赌,他是被逼无奈才卖了工坊,方才他和我说,这酒楼怕是也经营不下去了,这让本官以后去哪里吃饭啊。”
“愿闻其详。”秦尘拿起酒杯。
方离对着秦尘饮了一口:“你是不知道,我们卞县有个开赌坊为生的人,此人心狠手辣,就和……”
同样是一个人一天十文的工钱,很快就招到了不少人。
那些从村子里带来的女工秦尘没有乱动,这些人依旧用来踩缝纫机,做衣裳,他这次招收的是用来纺纱织布的工人,这些人暂时只是招收进来,会在一段时间后再来工作。
“好了,不提这件事了,秦少只会做生意,对于赌坊他也没有办法,宁家主,你还是多从约束儿子身上下手,让他不要再赌了,否则卖了酒楼后,你可没别的可以卖了。”韩秋雪随意一句话把这件事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