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迟宥面不改色的继续说,
“对这方面不懂,就是问一句,比较好奇。”
“……”
康念初没接触过他们办案,听得云里雾里的,
“那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沉香?”
“只闻过沉香,其他的不懂。”
路上姜贝子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大概给沈榆说了一遍了,沈榆了解来龙去脉,就问那个中年女人,
“这香什么时候换的?”
中年女人回答,
“有一个星期了。”
一个星期?
迟宥慢条斯理的抬手,做了个“清场”的手势,
“要开始办案了,没事的就可以出去了。”
等康念初和中年女人出去了,姜贝子稍微等了一会儿,看人走远了,才十分有眼色的将门合紧。
沈榆扫视房间一圈,手轻轻搭在旁边的桌沿上,低声说,
“那个女人不对劲。”
姜贝子:“怎么说怎么说?”
“在迟宥问那是不是薰衣草的味道时,那个女人很快表现出一种紧张的姿态,所以,那个香应该有问题。”
姜贝子立马捂上口鼻,看见她稍稍算得上夸张的动作,沈榆顿了顿,接着说,
“但应该不会致命。”
姜贝子眼睛提溜转,将手放下来,
“是吗?那好吧。”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迟宥已经走到那支线香面前了,他蹲下身子,
“我怎么闻着有股金银花的味儿。”
姜贝子都要将整个屋子转遍了也没发现有哪里古怪,
“你不是闻不出来么?”
迟宥皱着眉伸手将线香折断,
“金银花味儿难闻。”
姜贝子不站队,因为她什么也没闻出来,脑子里搜了搜关于金银花的危害,随口问,
“金银花有什么好藏的?”
鹿川年面无表情的盯着被迟宥折了的那半段线香,
“如果是金银花当然不用藏,因为里面不是金银花,而是曼陀罗。”
“曼陀罗会怎么样?”
他语速缓慢,
“闻多了曼陀罗会让人产生幻觉,即使像这种小批量的,长时间闻下来也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姜贝子叹